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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F14 / 喵美麗】R18|兩篇ABO短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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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 ABO / 支離破碎的玻璃渣腦洞 雙向單戀 / 微強迫 / 粗俗描寫 澤菲蘭x艾默里克設定有(無感情線) 《我流費洛蒙設定》 埃斯蒂尼安:硫磺火焦 艾默里克:蜂蜜奶酒 澤菲蘭:乳香樹 接續 此篇 的方向, 如果是被即時來營救的埃斯蒂尼安標記的話。 一個兩人都是雙向暗戀的情況。 (此文是從噗浪上同好的創作做衍生的,若無先觀看該文,可能會無法讀懂此文或miss掉香的部分,請各位務必移駕至噗浪觀看uwu) -    一方發情意味著他們的結合將是出於本能,兩人理智上知道這只不過是生理發洩。    牢裡的艾默里克看起來很痛苦,而埃斯蒂尼安就在聞到那濃郁的蜂蜜奶酒香,帶著誘人的香甜氣息時才真正確認了友人是omega這件事。    保護、結合、佔有 ,就這樣,出於alpha的生理本能,他被自己強硬地撕開他不願揭露的這些,他深埋在心中不打算透露的情感。    他抱了艾默里克,即使他看起來很痛苦;即使這不是一個好時機;即使這不是一個好地點。    鎧甲上的龍血刺激他屬於征戰部份的慾望,被他壓在身下的精靈,不斷地推拒他、向他求饒,卻因為生理反應而磨蹭著他,張開了雙腿,omega的性器和軟穴流淌出體液,那勾人的氣息也更加濃郁。    他的征服慾因而越發高漲。    艾默里克唇上的血和龍血完全不同,他幾乎像是吃食一樣的舔去那些從傷口溢出的血滴,他的友人連血液都甜的像是楓糖,龍騎士不著邊際地想,然後在那人身上留下青紫斑紅的痕跡,力道像要把人拆吃入腹那般的重。    來不及脫去的盔甲劃傷精靈的皮膚,理智早已撒去,而他無從顧及更多,alpha想要的一向沒有不得手的道理。他輕而易舉地抱起艾默里克,肉刃破開明是處子卻濕潤柔軟的嫩穴,墨髮精靈在他進入時尖叫了聲,疼痛的哀嚎很快地轉為隱忍卻歡愉的呻吟,甚至配合他抽插的節奏扭動著腰肢。    他的朋友不可能這樣的。    埃斯蒂尼安也很痛苦,他明白艾默里克會這樣全是自己害的,他卻完全不能克制自己地不斷頂入深處、佔有蠱惑他的全部。他悲傷下賤地望著那人濕漉漉如青金石般的瞳眸,和他對上視線的友人卻撇過了頭,不願直面他,他知道他們都很痛苦。    艾默里克把他當朋友,而他卻這麼對待他,過份的一直都是他。    埃斯蒂尼安的味道像戰火、像邪龍的火焰,襲捲他的身心,燃燒殆盡。    受風雪洗禮的鎧甲很冰冷,但發情讓他渾身發熱,邪龍的血抹到他身上看起來怵目驚...

【歌詞翻譯】Being As An Ocean - Black & Bl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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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ing As An Ocean - Black & Blue [Intro] Have you ever heard that love is a metaphor? 你有沒有聽說過愛情是一種隱喻? A metaphor for the taste of the bottom 比喻底層嚐起來的味道 The fall to the floor (比喻)墜落於地 I fall to the floor 我墜落於地 [Verse 1] I remember me and you 我記得我和你 I remember what you did 我記得你做了什麼 I remember being numb 我記得我感到麻木 I remember feeling sick 我記得我感到不適 For the taste of the bottom, the fall to the floor 因為嚐到跌落谷底、墮入底層的滋味 Have you ever heard that love is a metaphor 你有沒有聽說過愛情是一種隱喻 For the way you failed me? (比喻)你讓我失望我的方式? And now I'm failing you 而現在我正辜負你 (I want you to listen very, very carefully) (我希望你非常非常仔細地聽) [Chorus] Like the serpent's tongue 就像蛇的舌頭 Like the storm that shakes me 就像撼動我的風暴 Like the hand that beats me, until I'm black and blue 就像那隻打擊我的手,直到我遍體鱗傷 Like the autumn chill 就像秋日的寒涼 Like the love that failed me 就像那令我失望的愛 Let the Earth remove me 就讓地球將我削除 Black and blue 黑與藍 Black and blue 黑與藍 [Verse 2] Have you ever heard that death is a metaphor? 你有沒有聽說過死亡是一種隱喻? A metaphor fo...

【DMC5 / DV】Dance with the devil.

「你到底在緊張什麼?」Vergil看了一眼Dante胸口那難得全部扣上的釦子。 OOC / 短篇 / 五代劇情後 2019年 DMC小聚會的贈文 剛入坑的我,把哥寫的超溫柔,不吃請自行迴避XD ↘    Fortuna的歌姬帶領群眾為富饒的豐收向神獻上祈禱與感謝的頌詞,歌姬最後以那療癒人心的歌喉為這段祈福作結。此時的月亮也已高掛天際,無雲的夜空繁星閃爍,劇院外的現場演奏樂團以一段小提琴獨奏開場,便正式進入豐饒季的重頭戲:廣場舞會。為豐饒季忙碌了一整個禮拜的Fortuna居民們會聚在廣場跳舞或交際,共同分享豐收的喜悅。   魔劍教團一役後,在Kyrie和Nero的領導重整下,信眾和居民重新整頓了Fortuna。廣場當初損毀的噴泉也重新運作,石砌的地板不再破碎,莊嚴肅穆的城鎮重拾它的輝煌與美。如今歡笑與熱鬧的氛圍在劇院前廣場持續升溫,確實可以歸功於這兩個年輕人。   Dante為自己侄子和教團女孩能夠帶領重建和完成這樣隆重的活動感到自豪和欣慰,他記得當初他踏上這塊土地時,這裡的居民可沒這麼和樂團結。不過這小子當初委託他們巡邏四周、保護居民的態度真的有夠糟,十句不離不要吵架不要鬧事,一副他們一定會搞砸一樣,難道是叛逆期?   這幾日他們在街上四處走動巡邏,幫忙準備活動,和偶爾來吃飯的感覺完全不同,舊地重遊的懷念與複雜感在內心深處萌生,他想他老哥的心情和他是一樣的,他覺得這幾日的Vergil看起來比平時還要緊張與謹慎,冰藍色的雙眸不斷巡視周圍,為一點小動靜握緊刀柄,就算真的是在認真做兒子指派的任務,也沒必要敏感成這副德性吧?   然而這麼一想的Dante並沒有發現,自己才是真正緊張過頭的那個。明明Vergil的這些舉動平日就有,他卻自以為是地認為Vergil很緊張,硬要拖哥哥下水。這幾天的他,偶爾會因突然吹來的落葉差點抽出Ebony & Ivory,和平時不同的把衣服整齊扎進褲子裡,不小心掉出來還會重新扎回去,如果自己發現了這些反常的行為,會厭煩的將穿著弄得更邋遢些,卻在幾分鐘後又不由自主地整理整齊。   Dante的這些行為當然全被Vergil看在眼裡,他不知道他的兄弟到底哪根筋不對,可能又再胡思亂想些什麼吧?某方面來說Dante這點對他而言其實有點麻煩,而他一如既往的決定消極處理。反正只要有好好的執行任務,其他怎樣都無所謂。   廣場唯一的光源...

【DMC5 / NeroV】Days now a distant memo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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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weet, there is nothing left to say 親愛的,我再也無話好說 But this, that love is never lost 但這份愛尚未流逝 OOC / 一方失憶 / 非一人論 / 五代劇情後 2019年 DMC NeroV合本《Songs of Innocence and of Experience》 參與內文釋出 ↘   即將入冬的紅墓市更加陰雨綿迭,城鎮即使染上了灰濛色彩,也因重建中的繁榮氣氛,而比一年前更生意盎然許多。微雨中的他戴上了連帽外套的帽子,這顯然不是好的遮雨方式,他已在外頭行走了過長的時間,終究還是被雨水給浸濕了整個藍色外套。雨水沿著帽緣和銀白色髮絲滴在他深邃的五官,他知道他大可以暫停這不那麼急迫的委託,好好找個地方躲雨,或是打電話給妮可,在車上休息。   這樣的天氣讓他想到了一個人,那仍在他夢境中迴繞,如飄渺的雲霧或如零碎的細雨,飄忽卻影響極深的存在。   有人說撫平傷口最直接的方式就是遺忘。   可他也不容許時間就這麼奪去屬於他和那人的任何回憶,那是他存在過的證明,就像那本被留下的詩集,無聲的請求男孩要好好記得他。說來可笑的是,他曾夢過一場對他來說相對真實的夢境,雖然內容如何已經模糊不清了,他唯獨銘記的是那人溫柔的笑著,如吟誦咒語般地對他說「請別忘記我」。說他傻也好,他認為這或許是他最後唯一能為他做的事,也是唯一自作主張的決定了。   雨勢漸大,商店街的人潮開始無序的朝四處疾走,各有躲雨的目的地而相互推擠,尼祿被這樣的人潮胡亂推至他處,他倒也無所謂的繼續朝委託所指引的方向前進。紛亂的四周盡是防水外套和雨衣摩擦的聲響,頭頂時不時有幸被過大的雨傘遮蔽,有限的視線範圍內,一個不注意可能就會在人潮中迷失方向。   尼祿的行進速度倒真像是迷失了方向般的緩慢,不過這條街道他已經走了好幾回,他當然曉得他該前往何方。只是雨水淹沒了整座城,沉入了最底部的他只能靜靜的聽著水的流動、靜靜的仰望著水面的波動。雨是在什麼時候淹過了他的頭?他稍微回想了一下——大概從詩人離開以後,這場雨就沒有停過。   最後吐出的嘆息在水中化成泡沫,無聲無息的,連他自己也聽不見。   他真的好想他。   My spectre around me night and day.*   近似詩人的身影時不時會穿梭在人群與街道,他想這大概是他過度...

【通販】CWT60場後通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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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WT60場後通販表單 刊物心得回饋問卷 當天的Repo 注意事項: 1.海外同好想購買請留言/私訊我,我會先確認海外運費再和您處理購買事宜;若您的國家有書籍寄送之相關規範,建議找代購購買。 2.上次預購過《Stars Under Blue》(尚未寄出的),想再購買《Nivalis》的同好,請直接填寫 CWT60場後通販表單 , 切勿再從賣場下單。 (想加購貼紙亦是) 3.加購商品的貼紙僅買本可加購,腦子只寄了少量在我這裡,若錯過了就要直接走腦子的通販了。 4.有任何問題也歡迎留言/私訊我。 5.《Nivalis》的第26頁有漏字,完全是我的疏忽,並非印刷的問題之類的,實在是萬分抱歉QQ……請見下圖↓ 在此補上原文內容: 一大群類人類龍的怪物不知從哪裡一湧而上,呲牙咧嘴的朝他襲來。

【EVA / 嗣薰】R18|2815無題

短打 / 2815 / 未成年車 終 後時間線 / 私設有 / OOC 全糖去冰有點燙(? ↘   房卡「嗶」一聲解開了公寓房門的鎖,剛結束加班的碇真嗣回到了這棟由Wille贈予的一層一戶電梯公寓,這是他在新世界的生活中唯一可以稱上「奢侈」的財產,他本想拒絕的,但美里小姐以「照顧兩個孩子你絕對需要這樣的生活空間」為由,說服了他。想到當年和明日香、美里小姐同住在那間小公寓的日子,他除了感到懷念之外,也認同了需要更多空間的這個建議。   身為「新世紀創世神」、「前EVA駕駛員」的碇真嗣,找了一份普通的行政人員工作,雖然普通,他卻相當認真看待,而深得上級賞識,時常跟著主管和重要客戶會面,也常被交辦重要的工作,他也因此偶爾需要加班處理公事,不過,一想到下個月就要加薪升職了,他整個疲憊就被沖散了不少。   由自己努力得到的回饋,比「命運」突然給予的感覺還要好上許多,他想,這就是所謂的「成就感」吧?   「我回來了。」進了屋子後他輕聲地說,怕吵到了可能已經熟睡的渚薰和凌波零。   在玄關脫了鞋子,放進鞋櫃後,視線重新回到接著玄關的,只留了小燈的客廳。   比曾經一起住的公寓還要大呢。他想。   每天回到家的他總會回憶起當年,狹小的空間塞了兩個國中生和成年女性,不得已只能和明日香共用同個房間的日子;三人擠在飯廳小餐桌上吃著早餐、午餐、晚餐的日子;他可能算是成功守護的、過去的、平和的日子。   他淺淺一笑,收起回憶的跑馬燈,鬆了鬆領帶,躡手躡腳地走進浴廁想稍微梳洗一下。   進浴廁前,他眼角餘光瞥見了躺在沙發上睡著的渚薰,少年穿著白色的背心和四角褲,蜷著身體,窩在米白色的絨毛沙發上,那外貌幾乎純白的渚薰,就像陷進去了一樣。   在開著空調的客廳裡只穿這樣,甚至沒做任何保暖,可是會著涼的……思及此,他微微皺起眉頭,露出無奈的表情。   薰又等他下班了,明明已經提前傳訊息通知他不要等的。   他把公事包放到一旁的矮桌上,動作輕緩地抱起白髮少年,往他們的房間走去——是的,在薰的堅持下,他們睡在同一個房間、躺同一張床上,那時的薰告訴他,如果只能許一個願望,他想睡在他的身旁……已經是大人的他,聽到這番話還是燒紅了耳朵。   纖細的身子在自己懷中的感覺很不真實,好似易碎的陶瓷娃娃,新世紀開始過了半年的碇真嗣仍無法不這麼認為。當時13號機駕駛艙內鮮血迸發的畫面依然歷歷在目,他知道自己始終都無法忘...

【FF14 / 桑于】R18 | Stars Under Blue. - 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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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向單戀、固炮變情人 滅世OOC,我一定寫歪掉 茶魔全糖少冰(?),滿是性癖的車 一點窒息、一點綑綁、一點Dirty talk ✡ 說起來……他們「這樣的」關係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他記得那是敏菲利亞離開原初世界後的不知道第幾個夜晚,他又喝了個爛醉,只是這次不一樣——他走錯房間。 他闖進了法師那難得沒上鎖的房間,而房間主人正挑著燈閱讀那些內容繁瑣的書籍,由於在自己房間,平時把自己包得實緊的于里昂熱,此時只穿了白色衛生衣和七分褲,也沒戴平時必備的眼鏡,難得露出了整張臉蛋。 那張臉讓他想起敏菲利亞離開的那天,就是這張淡然冷漠的臉,對這一切做了「最好的安排」—— 他順手甩上門,在于里昂熱開口前迅速上前揪住了他的衣領,對他怒吼、質疑、詢問,他不記得有沒有得到答案,只記得自己用盡了力氣向對方吐露從未告訴任何人的想法與悲傷,最後疲憊地跪倒在精靈的腳邊,就近趴在眼前的大腿上哭泣。 接著他感覺到那隻手在撫摸他頭部時的遲疑,但纖細的手指穿過他糾結的髮絲、輕輕梳開,過於溫柔地撫觸他也沒有忘記,甚至為此著迷,縱使眼淚和鼻水弄髒了褲子,注重儀容的精靈也沒有推開他。就在這份溫情下,他得到了好久沒有享受到的舒適睡眠—— 然而到了隔天他們倆的相處就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那人一貫淡漠嚴肅的態度,讓他一度懷疑昨晚的事是自己醉酒做的白日夢,走錯房間是真的,什麼溫柔的于里昂熱……其實是假的吧? 那天之後他偶爾會假借喝醉的名義闖進法師的房間——倘若門沒鎖的話——向他大吐苦水,在多數假話中參雜一些真話,最後抱著他哭泣。他把這樣的行為當作一種發洩,反正隔日的他們會當作什麼事都沒發生,他仍舊是桑克瑞德,他們仍舊是好同事、好搭檔。 久而久之,這個發洩漸漸成了習慣,于里昂熱的房間也不再上鎖,默許他「突然」的來訪。 也不知為何,到了後來,他對精靈吐的苦水只剩下任務和生活上遇到的鳥事,有的時候他們甚至只是相擁著,度過平和安穩的夜晚,他發現自己的內心悄悄被什麼填滿,這個空洞是敏菲利亞還在時就一直存在的,如今卻有逐漸滿足的跡象—— 可對象是共識多年的同事、男性精靈,這讓他……非常意外。 又一個晚上,他們一如既往打算相擁入睡,那晚的他沒喝酒,他認為于里昂熱有發現,這讓他們不太能夠和平常一樣順利進入睡眠,他試著閉上雙眼,卻覺得精靈在看他,可當他睜開時,于里昂熱卻是閉著眼睛的,這樣的動作不知道重複了幾次後,他們終究還是對上了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