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F14 / 喵美麗】R18|兩篇ABO短打




3.0 / ABO / 支離破碎的玻璃渣腦洞
雙向單戀 / 微強迫 / 粗俗描寫
澤菲蘭x艾默里克設定有(無感情線)

《我流費洛蒙設定》
埃斯蒂尼安:硫磺火焦
艾默里克:蜂蜜奶酒
澤菲蘭:乳香樹

接續此篇的方向,如果是被即時來營救的埃斯蒂尼安標記的話。
一個兩人都是雙向暗戀的情況。
(此文是從噗浪上同好的創作做衍生的,若無先觀看該文,可能會無法讀懂此文或miss掉香的部分,請各位務必移駕至噗浪觀看uw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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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方發情意味著他們的結合將是出於本能,兩人理智上知道這只不過是生理發洩。

  牢裡的艾默里克看起來很痛苦,而埃斯蒂尼安就在聞到那濃郁的蜂蜜奶酒香,帶著誘人的香甜氣息時才真正確認了友人是omega這件事。

  保護、結合、佔有,就這樣,出於alpha的生理本能,他被自己強硬地撕開他不願揭露的這些,他深埋在心中不打算透露的情感。

  他抱了艾默里克,即使他看起來很痛苦;即使這不是一個好時機;即使這不是一個好地點。

  鎧甲上的龍血刺激他屬於征戰部份的慾望,被他壓在身下的精靈,不斷地推拒他、向他求饒,卻因為生理反應而磨蹭著他,張開了雙腿,omega的性器和軟穴流淌出體液,那勾人的氣息也更加濃郁。

  他的征服慾因而越發高漲。

  艾默里克唇上的血和龍血完全不同,他幾乎像是吃食一樣的舔去那些從傷口溢出的血滴,他的友人連血液都甜的像是楓糖,龍騎士不著邊際地想,然後在那人身上留下青紫斑紅的痕跡,力道像要把人拆吃入腹那般的重。

  來不及脫去的盔甲劃傷精靈的皮膚,理智早已撒去,而他無從顧及更多,alpha想要的一向沒有不得手的道理。他輕而易舉地抱起艾默里克,肉刃破開明是處子卻濕潤柔軟的嫩穴,墨髮精靈在他進入時尖叫了聲,疼痛的哀嚎很快地轉為隱忍卻歡愉的呻吟,甚至配合他抽插的節奏扭動著腰肢。

  他的朋友不可能這樣的。

  埃斯蒂尼安也很痛苦,他明白艾默里克會這樣全是自己害的,他卻完全不能克制自己地不斷頂入深處、佔有蠱惑他的全部。他悲傷下賤地望著那人濕漉漉如青金石般的瞳眸,和他對上視線的友人卻撇過了頭,不願直面他,他知道他們都很痛苦。

  艾默里克把他當朋友,而他卻這麼對待他,過份的一直都是他。

  埃斯蒂尼安的味道像戰火、像邪龍的火焰,襲捲他的身心,燃燒殆盡。

  受風雪洗禮的鎧甲很冰冷,但發情讓他渾身發熱,邪龍的血抹到他身上看起來怵目驚心,艾默里克無從顧及這些,只能無法控制地將注意力放在他們交合的部位上。

  龍騎士的陰莖很大,他沒想過自己會有被他填滿的一天,他的身心竟因此獲得了滿足,這讓他更加認定了omega的身體有多下賤,為了得到alpha的支配可以如此……回過神來他已經放下了反抗的念頭,主動地吞吐著體內那根巨物。

  埃斯蒂尼安看起來很痛苦,這都是他的錯,如果他沒有衝動行事,沒有發情,一向定力了得的埃斯蒂尼安怎可能對他做出這種事?這都是他害的,埃斯蒂尼安把他當朋友,他怎麼能就這麼順勢地得到他的佔有。

  灼熱的吐息貼在耳後,沉重的低吼分不清是舒服還是痛苦,他應該要再多掙扎一會兒的,或許就不會演變成現在這種情況,至少不要……不要癱軟著連撐起身子都做不到。

  他無法直視埃斯蒂尼安那充滿憐憫情感的雙目,他作為總騎士長的尊嚴和權威在此時被全數擊潰,作為友人而深埋心中的情感被撕成碎片,他知道他和埃斯蒂尼安永遠不可能了,這是他的錯誤而他會親手了結。

  他進入自己體內深處時,彷彿有股電流流竄,他除了接受和顫抖,什麼都做不到,緊緊握著陰莖去忍耐層層疊疊欲爆發的高潮,可當埃斯蒂尼安將嘴貼上他的後頸時,他知道一切都沒救了。

  他聽見了埃斯蒂尼安在他耳邊低聲地道歉,隨即是利牙咬住了他的腺體,他像個被捕捉到的獵物無法動彈,脖子很痛,體內的巨物肏進生殖腔時很痛,然後滾燙灼熱的液體射進他的體內,高潮也就隨著那人標記的舉動迸發,白濁的濃液射在了他的小腹和龍騎士的盔甲上。

  硫磺焦土的味道頓時包圍了他,他就像被濃煙嗆傷了氣管般的咳了好幾下,凜然正氣的臉龐紅潤不已,被生理體液糊了一片,狼狽又難堪。

  他蜷縮在龍騎士的懷裡顫抖,僅存的尊嚴止住了示弱、悔恨的眼淚,尋回理智後他不知道自己有多痛恨自己,多痛恨一切,多痛恨不能保護他和他之間最純粹的情感。

  他走的路從不允許他失敗,一失足將成千古恨,而這次他失敗了,他儼然失去了所有。

  理智回來後還有尷尬侵蝕他們,而時間不容許他們溫存,埃斯蒂尼安沒有多說什麼,只快速地清理了他們身上的混亂,便背起艾默里克前去找露琪亞他們,決定自己一人和光之戰士會合。

  但他沒想到他這樣的決定導致了更嚴重的後果。

  教皇廳頂部發生了很多事之後,他和光戰前往魔大陸之前,艾默里克要他忘了他們在地牢發生的事,說自己絕對不會成為埃斯蒂尼安的絆腳石,已經安排了毀去標記的手術。


  聽著友人平靜而嚴肅地和他提出這個決定,埃斯蒂尼安啞口無言,心裡頭的痛苦和喧囂讓他想起芬戴爾毀滅的那天,他也是這麼痛苦。

  但是他想到了當時地牢裡,艾默里克的表情,他竟不由得想,或許這對艾默里克是好的決定。

  他們誰都,不能成為彼此的絆腳石。

  於是他點頭答應了。

  特殊的魔法術法將連結切斷時的他們很痛苦。

  他們在不同的手術室裡卻重疊了哀鳴,隔著一層又一層的水泥他們像是望著空無一物的一方,卻是在望著彼此。

  他的友人填補了他失去的什麼,卻在此時又再一次的空在那兒,萬劫不復。

  打敗了圓桌騎士後,或許該是喜悅的凱旋而歸,卻在接手了尼德霍格的第二顆龍眼後,內心深處的晦暗、焦躁、痛苦、不甘,完全的被放大、爆發而出,毀滅、殺戮、復仇,是什麼害他失去了所有?是什麼害他連「守護」都做不到。

  龍族、伊修加德、艾默里克。

  尼德霍格徹底侵蝕了他的靈魂。

  和平會談那天,從天而降的龍騎士攻擊了維德弗尼爾。

  而總騎士長艾默里克毫不猶豫的執起弓箭,向被邪龍附體的埃斯蒂尼安射出一箭——

  他們誰都沒有成為彼此的絆腳石。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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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 ABO / 睡姦 / 微強迫 / 粗俗描寫
澤菲蘭x艾默里克設定有(無感情線)
龍化埃斯蒂尼安設定注意

《我流費洛蒙設定》
埃斯蒂尼安:硫磺火焦
艾默里克:蜂蜜奶酒
澤菲蘭:乳香樹

算是補充首樓那篇的睡姦,背景設定皆屬於該文。
(此文是從噗浪上同好的創作做衍生的,若無先觀看該文,可能會無法讀懂此文或miss掉香的部分,請各位務必移駕至噗浪觀看uw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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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髮精靈的後頸看起來很性感。

  這樣的想法或許曾經在他腦子裡一閃即逝,如今卻毫不避諱的浮現,表明了他不再壓抑或是無視掉那樣的情感。

  墨髮精靈的後頸看起來很美味。

  於是他將唇貼上了那一圈傷痕,他盡量讓自己不去想那個王八蛋怎麼留下這個痕跡的,試圖把注意力集中在那人細微的甜蜜氣味,他怎麼一直都沒發現?他一直認為這偶爾從友人身上散發出來的味道,僅只是因為他的甜品愛好。

  然而下一秒,不屬於艾默里克的乳香樹味直接撲鼻而來,帶著alpha同性相斥的刺激和對掠奪者的威嚇,直接灌入他的氣管,挑釁他的暴戾。

  他不允許自己輸給這個氣息,他不可能輸。於是他開始釋放自己的費洛蒙,試圖蓋過這惱人的味道;蓋過這總充斥於那小小禮拜堂的氣味;蓋過這代表曾經虛偽又可笑的信仰。

乳香香爐

  那位早已死去的敵人好像重生一般地和他對峙,擋在他和艾默里克之間,埃斯蒂尼安的味道越發濃烈,彷彿莊嚴的禮拜堂被戰火襲捲,火燒火燎,直到那股氣息被燃燒成灰、消失殆盡,埃斯蒂尼安便毫不猶豫地咬上了友人的後頸。

  腺體被咬住的omega發出一聲細微的哽咽,許是和體內alpha相斥的氣味讓他露出了難受的表情,哽咽漸漸成了乾嘔,嘔出的唾液從嘴角流淌。埃斯蒂尼安也想吐,在他咬下的瞬間,方才被他掩蓋的澤菲蘭的味道彷彿復甦般直衝腦門,但他沒有鬆開口,定住心神地繼續散發費洛蒙,想徹底毀掉那個金髮混蛋,並安撫他的omega。

  乳香樹的味道被蓋過後,艾默里克身上那淡淡的甜味再次散發出來,omega的氣味本能地勾引著alpha的情慾,埃斯蒂尼安的氣息逐漸加重,平時定力十足的他,在終於要得手的心儀面前毫無招架之力。

  艾默里克的反應從乾嘔變作輕喘,體溫上升的身體微微打顫著,埃斯蒂尼安知道他的友人正慢慢地接受他、渴求他,他知道他還需要為他做點什麼,就只差一點點。

  他鬆開口,喘著粗氣,單手解開友人那件單薄的藍色睡衣,襯衫衣料上的那排釦子在他焦躁的情緒下,變得像是大鎖一樣難解,他在摸上第三第四顆時,終於沒耐心地用蠻力給扯開了,幾顆可憐的鈕扣就這樣落到了床鋪或地上。

  他的定力此時此刻只能用在把礙事的鎧甲脫下,他同時也絕望地發現自己身上部份的龍化痕跡——鋒利的爪子和零碎的龍鱗,這讓他在摸上友人的腰肢時放輕了動作,就怕利爪劃傷了他。

  艾默里克膚色比他白了些,在他就著身體曲線往上撫至軟胸時留下了一片片紅痕,襯衫輕易地被他撩開,他動作輕柔地揉捏磨蹭著墨髮精靈胸前的軟果,他竭盡全力克制力道,才不至於讓龍爪傷到友人,那比主人膚色深些的乳首被他捏得通紅、立起,同時撩起沉睡精靈陣陣清淺、隱忍的呻吟。

  龍騎士吞了吞口水,張口含住挺立的果實,為了不讓口中的獠牙咬傷友人,他決定用舌尖去舔弄挑逗對方,但這一舔才發覺不對……他發現他的舌頭岔開成兩瓣,上頭還明顯生了一排肉粒,龍的舌頭也太詭異了吧!

  或許是因為邪龍的影響,這樣奇特的舌頭他竟可以應用自如,兩瓣軟舌環繞著乳首的全部舔舐碾壓,即使沒法看見,他也能想像口中的狀況實在過於……新鮮?不知不覺便泛紅了耳根。

  ……他想他還聽見了尼德霍格在他腦海裡嘲笑他純情,該死的。

  埃斯蒂尼安盡力忽視腦中邪龍的嘲諷,手緩緩往下撫摸至友人結實的腹部,再輕鬆地褪去僅用一條綁帶束著的睡褲和內褲,友人微微甦醒的性器就這樣展露在自己面前,即便他們相處這麼多年,他也沒見過一絲不掛的艾默里克,他帶著尊重和謹慎去套弄那半醒的肉根,毫無經驗的他只能依據自己自瀆的方法去撫摸,alpha的本能告訴他不需要用這種方式取悅omega,他仍自然地出於自願去愛撫沉睡著的精靈。

  隨著手中的陰莖逐漸勃發、流出蜜液,艾默里克的身子開始冒汗、泛紅,呻吟漸漸地放得開,蜂蜜奶酒的氣息也更加濃郁,這讓埃斯蒂尼安快把持不住,自制後的結果是他加重了吸吮的力道,把精靈胸口的軟果吻得紅腫。

  艾默里克的味道對他來說是個極其甜蜜的誘惑,作為他的戰友,作為伊修加德的龍騎士,渴望他簡直是一種折磨。

  龍騎士的嘴貼著總騎士長的身體曲線持續往下親吻舔吮,邊舔邊留下一個個吻痕,他實在很想咬個幾口,奈何他不確定自己的牙齒有多銳利而不敢妄動。空出來的那隻手稍稍張開艾默里克的腿,輕撫過精靈腿間的嫩肉,舖了一層薄汗的肌膚摸起來濕黏色情,他的吻也落到了這片軟肉間。

  omega的性器頂端溢出點點白濁,飄散著誘人甜美的氣味,他像是餓了好久的狼,連自己都沒注意到地流著口水,望著墨髮精靈那完全勃起、和種族特徵同樣修長的陰莖,而後,他一張口,便將艾默里克的全部整個含入,激起男人身體的一陣戰慄和細微的驚呼。

  這當然是埃斯蒂尼安第一次口交,他慶幸起自己此時有兩個舌頭可以輔助他的動作,那異形般的兩片舌苔圈著艾默里克的陰莖套弄,他完全可以想像那些肉刺是如何像按摩般地滑過敏感帶。

  而他也得意地聽見了那從上頭傳來的陣陣哭吟,如果此時此刻艾默里克是清醒的,會有什麼更可愛的反應呢?

  他沒讓雙手閒下的撫慰著對方的大腿內側和肉囊,受刺激的陰莖在他口中跳動,吞吐過程中他還時不時吸吮幾下,舌尖仔細地繞著性器的輪廓與紋路,而艾默里克沒有任何掙扎,只偶爾發出情色的聲音,有股微妙的罪惡感浮上心頭,卻反而讓他更興奮……

  龍騎士的理智早已被性慾淹沒。

  可以從對方直接的身體反應去確認自己的表現如何,讓他感到相當得意和有成就感,而且這還是他第一次做口活。很快的,那沒什麼經驗又毫無防備的肉體在他口中將快感釋放而出,好濃,好多,他的嘴被突如其來的熱液灌滿,雖然早有準備卻還是因為刺激到了咽喉而嗆咳了幾下。

  埃斯蒂尼安慢慢鬆口,刻意含了一點精液在口中沒有吞下,他稍稍挪動了對方的腿和臀部,omega因情動而分泌體液的軟穴就這樣展露在他面前,他順勢將口中的精液用舌頭帶入艾默里克的體內,他龍化的舌頭能更順利地進到深處,用攪動的方式擴張那即使發情了也依然緊緻的後庭。

  艾默里克倒抽了一口氣,反射性地扭動掙扎了起來,龍騎士伸手環抱住了總騎士長的大腿,動彈不得的精靈只能被強迫接受帶著肉刺的舌,滑過腸道或敏感點時那過份的刺激。埃斯蒂尼安能從那不斷分泌出體液的後穴得知友人對他有多渴望。

  「埃斯蒂尼安……埃斯蒂尼安……」那是聲聲帶著啜泣和渴求的呼喚,讓埃斯蒂尼安倏地停下了動作,抽出舌頭,撐起身子,望向艾默里克。墨髮精靈的雙眼仍舊是閉上的,眼淚浸濕了他修長的睫毛和眼角,因為情動難耐而微微蹙起了眉宇,模樣看起來相當惹人憐惜。

  他覺得自己好像聽見了自己的心跳,他吞了吞口水,俯下身吻去心念之人眼角的淚水,alpha的直覺告訴他,他的omega已經準備好了,而且需要他。他將陰莖抵在艾默里克濕漉漉的穴口,深吸了一口氣後,緩緩將自己擠進炙熱緊實的那處,窄小的部位被尺寸驚人的陽物撐開,撫平了本有的皺褶,怕會弄疼艾默里克,埃斯蒂尼安壓下身子、進到更深時又放慢了些。

  身下的人兒發出了綿長、黏膩的呻吟,他知道自己無法再承受熟睡之人無意的撩撥和毫無掩飾的反應,埃斯蒂尼安俯下身,湊上前,吻住了艾默里克的嘴。



  他夢見了巨盾台,夢見了教皇可笑的宣示與無人的寶座;夢見了永恆湖畔的草原,夢見了隻身前去屠龍的白髮男子;夢見了教皇廳,夢見了那場失敗的談判;夢見了阿濟茲拉,夢見了金髮騎士的以太於星海中消亡,而他為此痛不欲生;夢見了雪原,夢見了逐漸被白雪埋葬的自己。

  他覺得自己幾乎要失去了所有知覺,周遭原本雪白的一切僅剩一片黑暗,耳邊不再有風聲呼嘯,他只能被動地感受一股寒意襲捲全身上下,動彈不得。

  直到一雙溫暖的手包覆著他的臉龐。

  那是相當熟悉的暖意,來自那並肩行走時有意無意觸碰到的肩膀、歡呼勝利時勾上他脖子的手臂、在風雪侵襲的營地裡靠著他取暖的身體,還有那足以讓他安心的氣味,即使對於他人來說並不是那麼好聞。

  他試圖張開眼,或是恢復視線,試圖呼喚那個人的名諱,喊出口的卻是另一個人的名字。

  埃斯蒂尼安、埃斯蒂尼安、埃斯蒂尼安……要嘗試多少次都行,拜託你一定要聽見。

  緊接著,有一股難以言喻的矛盾開始侵蝕他的意識,例如那原本能使他平靜的氣味,此時卻讓他心生恐懼;例如那原本期待與習慣的碰觸,此時卻讓他相當排斥,他心裡認定自己想要的就是他,身體卻將他拒之千里,這種矛盾感幾乎讓他頭痛欲裂,彷彿一道強光照進他已經習慣的黑,尖銳的劃開他對外的層層防衛。

  身體的感覺和認知真正搭上線時,是一片柔軟的什麼覆在他的唇上,濕潤炙熱、形狀怪異的軟物捲動著他的舌頭,夢裡那熟悉的氣味更加的清晰,像是暖被一樣的包覆著他的全部。他微微睜開眼,聚焦視線,看見了近在咫尺的臉、那白色的睫毛、好看的雙眼……也就在這一瞬間,終於甦醒的認知被快感佔據,他嗚咽了聲,反射性地抓住了埃斯蒂尼安的肩膀,被打開的雙腿併攏時夾到了男人的腰,而對方顯然沒被他的動作影響,持續頂撞、進入他因回神而緊縮的後庭。

  這是什麼情況?

  對方吻得太久、太投入,那異形的舌苔長到可以捲動他的舌根,艾默里克覺得自己就要窒息了,一拳捶在對方的肩膀上,卻軟綿綿的,反而弄疼了自己,不過這行為倒是讓埃斯蒂尼安注意到他了,恣意妄為過頭的龍騎士終於鬆開了口,撐起身子望向他。

  艾默里克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迷茫地望著眼前的白髮精靈,他友人的臉上和身上多了些不該有的龍鱗,他突然不知道自己究竟還在做夢,還是這是某種過份的幻象或懲罰?他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他只能認出這裡是他的房間,壓在他身上的人「看起來」是埃斯蒂尼安,「……埃斯蒂尼安?」

  「艾默里克。」是他熟悉的聲音,堅定、不帶一絲猶豫,只是此時此刻還多了些擔憂的情緒。龍騎士張了張嘴,最後還是沒說出什麼,便伸手抱緊了他,他也同樣抱住了埃斯蒂尼安,輕輕撫摸龍騎士的後腦勺,用手指溫柔地順直了凌亂的髮絲。

  「艾默里克……」埃斯蒂尼安再次呼喚他的名字,這次語氣柔和了許多,像是春裡融化的雪。艾默里克輕輕蹭了蹭龍騎的臉頰作為回應,對方把他抱得更緊,像是再也不會放開他一樣。

  事實上,在教皇廳之後,他對於性行為感到噁心和恐懼,他不由地疏遠埃斯蒂尼安,和他保持距離,覺得自己骯髒,覺得龍騎士不會接受他,即使他是受害者……不過,或許這次,他能真正的從噩夢中甦醒了,「埃斯蒂尼安……我在……」艾默里克輕輕推開埃斯蒂尼安,捧起了他的臉,他沿著上頭的紅色紋路和龍鱗撫摸這張歷經風霜的臉龐,深情地望著那雙灰藍色的瞳眸,最後將唇輕輕覆上他的唇,落下清淺的吻。

  龍騎士身子一頓,低聲喃喃了幾句什麼他沒聽清。

  「嗯?……啊、埃斯蒂尼安!」感覺到身上的人開始挺動下身,一下又一下的頂到體內產生奇怪感覺的位置,他慌張地蹬了蹬腳,結果雙腿就這樣被埃斯蒂尼安抬起掛到了手臂上,體內的凶器進得更深了,他可以從被過份撐開的穴口感受到龍騎那傲人的尺寸,過於飽滿的感覺讓他忍不住乾嘔了幾下。

  可埃斯蒂尼安的動作依然很溫柔,他能從龍騎士的低吼中感受到一股焦躁,卻依然注意著力道,不弄疼他。對於現在的處境他或許是該生氣,但他的理智早已被滿足的情感給刻意拋棄了。對象是埃斯蒂尼安……所以沒關係。

  身子被頂的搖搖晃晃的,怎樣都使不上力,艾默里克的雙手軟軟地勾著埃斯蒂尼安的脖子,聽見自己隱忍的呻吟實在太過羞恥了,他想接吻用來轉移注意,但他說不出口,只能一聲又一聲的喊著龍騎士的名字。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們心意相通,白髮精靈沒有等他喊第三次就再次吻上了他,他心滿意足的摟緊了他的龍騎士,貪婪地親吻著。

  當然,總騎士長並不知道,對龍騎士來說,克制alpha掠奪和佔有的本能和抑制邪龍的侵蝕幾乎一樣,一樣用盡了他所有的精神和力氣,不知道自己的行為和模樣有多勾人,差點誘發埃斯蒂尼安更深層的獸性。

  或許是覺得自己服侍夠了,埃斯蒂尼安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之外還加重了力道,反而讓艾默里克那一聲聲帶著驚喘的嗚咽從他們的吻中傳出。他鬆口退縮,想抗議,卻被龍騎給銜住了舌頭,按住了腦袋,不給他逃脫的機會,他不滿地用腳後跟踢了踢使壞的精靈。


  忽地身子一傾,他被埃斯蒂尼安給抱起,順勢坐進了白髮精靈的懷裡,艾默里克驚呼了聲,後穴被迫吞下更多的感覺太過了,眼淚本就滿溢了眼眶,此時更是把持不住地落下了。

  埃斯蒂尼安發現他哭了之後才鬆口,輕輕吻去他眼角的淚珠,他把艾默里克抱起後並沒有繼續激烈的動作,而是輕緩地抬起他的臀部又放下,讓他先習慣這樣的姿勢,他頓時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生氣了,只默默地扶著那寬大結實的肩膀,任他妄為。

  龍騎士湊近他的耳畔,含了含他的耳尖,帶著肉刺的舌頭舔過耳廓時的感覺很癢,他輕顫了一下,有些訝異自己的身體只因這微小的觸碰就有所反應…艾默里克確實知道他的身體要的是什麼,他們就差那一步了,「埃斯蒂尼安……」他把脖子上,因為沒有修剪而長至肩膀的墨色捲髮給撩開,露出那被添上新傷痕的疤,「我想要你。」


  埃斯蒂尼安一愣,本就沒什麼表情的臉龐此時也依舊,只是眼底閃爍著什麼,臉頰也微微泛紅,艾默里克看著他張口咬住了他的脖子,他痛地叫出了聲,但他很快地聞見了埃斯蒂尼安的味道,十分有效用地安撫著他。

  接下來的他們確實被本能給凌駕了,他們對彼此的渴求就像無底洞一樣,他撩撥著埃斯蒂尼安好得到更多的佔有,而埃斯蒂尼安也毫不客氣地給予他更多,不知不覺就迎來了白晝。

  只不過,後來他實在太過疲憊了,醒來後只知道成結的儀式把他們和床舖弄得一蹋糊塗。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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