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VA / 嗣薰】R18|2815無題
短打 / 2815 / 未成年車
終後時間線 / 私設有 / OOC
全糖去冰有點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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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卡「嗶」一聲解開了公寓房門的鎖,剛結束加班的碇真嗣回到了這棟由Wille贈予的一層一戶電梯公寓,這是他在新世界的生活中唯一可以稱上「奢侈」的財產,他本想拒絕的,但美里小姐以「照顧兩個孩子你絕對需要這樣的生活空間」為由,說服了他。想到當年和明日香、美里小姐同住在那間小公寓的日子,他除了感到懷念之外,也認同了需要更多空間的這個建議。
身為「新世紀創世神」、「前EVA駕駛員」的碇真嗣,找了一份普通的行政人員工作,雖然普通,他卻相當認真看待,而深得上級賞識,時常跟著主管和重要客戶會面,也常被交辦重要的工作,他也因此偶爾需要加班處理公事,不過,一想到下個月就要加薪升職了,他整個疲憊就被沖散了不少。
由自己努力得到的回饋,比「命運」突然給予的感覺還要好上許多,他想,這就是所謂的「成就感」吧?
「我回來了。」進了屋子後他輕聲地說,怕吵到了可能已經熟睡的渚薰和凌波零。
在玄關脫了鞋子,放進鞋櫃後,視線重新回到接著玄關的,只留了小燈的客廳。
比曾經一起住的公寓還要大呢。他想。
每天回到家的他總會回憶起當年,狹小的空間塞了兩個國中生和成年女性,不得已只能和明日香共用同個房間的日子;三人擠在飯廳小餐桌上吃著早餐、午餐、晚餐的日子;他可能算是成功守護的、過去的、平和的日子。
他淺淺一笑,收起回憶的跑馬燈,鬆了鬆領帶,躡手躡腳地走進浴廁想稍微梳洗一下。
進浴廁前,他眼角餘光瞥見了躺在沙發上睡著的渚薰,少年穿著白色的背心和四角褲,蜷著身體,窩在米白色的絨毛沙發上,那外貌幾乎純白的渚薰,就像陷進去了一樣。
在開著空調的客廳裡只穿這樣,甚至沒做任何保暖,可是會著涼的……思及此,他微微皺起眉頭,露出無奈的表情。
薰又等他下班了,明明已經提前傳訊息通知他不要等的。
他把公事包放到一旁的矮桌上,動作輕緩地抱起白髮少年,往他們的房間走去——是的,在薰的堅持下,他們睡在同一個房間、躺同一張床上,那時的薰告訴他,如果只能許一個願望,他想睡在他的身旁……已經是大人的他,聽到這番話還是燒紅了耳朵。
纖細的身子在自己懷中的感覺很不真實,好似易碎的陶瓷娃娃,新世紀開始過了半年的碇真嗣仍無法不這麼認為。當時13號機駕駛艙內鮮血迸發的畫面依然歷歷在目,他知道自己始終都無法忘卻……所以如今的他,對待渚薰也更加地小心翼翼,深怕有個萬一,他又失去了他。
「真嗣君?……」懷中的少年那柔柔的聲音傳來,搔著他的心窩,「歡迎回家。」
歡迎回家。
代表他曾經相當渴望的歸屬感,如今終於成了日常。
才在嘴邊的指責吞回肚裡,取而代之的是從內心深處滿溢而出的暖意,勾起他的笑容,「我回來了,薰。」溫柔地回應微微甦醒的少年。
渚薰也露出了笑容,伸手環上他的脖子,柔軟的小臉蛋輕輕蹭著他在外忙碌了整天,難免有些汗水、髒污的臉,他微微閃躲了一下又被少年給黏了上來,無奈地笑了笑道:「薰,我還沒來得及洗臉。」
薰又蹭了他幾下,偏好彈鋼琴的少年,那纖長的手指擦過他的下頷,「有點刺刺的。」那好似摸著珍稀寶物般的神情讓他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薰總是這樣看著他。他側過頭去正好貼上少年的掌心,發出輕輕一聲「啾」——這下換少年臉紅了,甚至連視線都不敢對上。
真嗣忍住了笑聲,曾作為使徒的渚薰,在表達愛和喜歡的方式非常直接,卻常常因為他的一點點回應就感到害羞和緊張,不得不說這樣的反差實在太過可愛了,這種滿溢而出的幸福感不是做夢吧?
輕輕推開房門,窗外的月光灑在偌大的淡藍色雙人床上,他緩緩把薰放到床上,薰卻像個無尾熊一樣緊緊抱著他不放,「薰……你先睡吧,我還要洗澡呢。」
「真嗣君……可以……再多陪陪我嗎?」細微的聲音自擁著他的孩子那兒傳來,語氣裡充滿渴求與期待。
他怎麼可能拒絕的了呢?
他抱著薰一同坐到了床上,調整好舒適的位置再躺下,少年那頭銀白色、蓬鬆柔軟的髮絲輕輕搔著他的下頷,散著淡淡的花香。渚薰隨後抬起頭看他,紅寶石般的瞳眸中閃爍著光芒……他想起當時他們在星空下的對望,這雙眼眸溫柔又灼熱地望著他,像是在宇宙中靜靜燃燒著的恆星。
回過神來才發現薰坐到了他身上,由上而下望著他,白皙的皮膚明顯舖了一層薄紅,真嗣心中的警鈴開始響了起來,「真嗣君真的變了很多……總覺得有點寂寞吶……」少年輕聲地說,伸手拉下青年脖子上鬆脫的領帶,一一解開白色襯衫的釦子,「真嗣君是不是真把我當小孩子啦?……」
「薰……」真嗣無奈地笑了笑,重新把釦子扣上,一手撐著床打算起身讓少年從他身上離開,卻被少年給壓回了床上。
薰鼓了鼓臉頰,有些鬧彆扭地說:「真嗣君……我明明已經29歲啦……」他說的也沒錯,薰的確仍是那個渚薰、那位「渚司令」,只是身體不知為何還停留在15歲罷了。薰柔軟的臀部蹭著他的下腹,讓他想到當初都是少年模樣的他們,在NERV房間內初嚐禁果時,薰在他身下喘息、呻吟的模樣……身為再正常不過的男人,他終究還是起了反應。
少年白色的背心被汗水微微浸濕,鬆垮的衣物使得裡頭細嫩的小身體若隱若現,紫色的四角褲就快要因為他的動作被蹭掉……真嗣看著薰的身體和自己身上的西裝,心裡還是萌生了一股莫名的罪惡感,「身體不是啊,等你成年再說……」他閉上雙眼撇過頭,怕自己太強硬的拒絕會傷到薰,只得克制自己什麼都不做,打算讓孩子自己放棄地從他身上離開。
看真嗣這樣,薰有些失望,但也不願太過勉強青年,只能用「最後請求」的語氣說:「那你摸摸我就好……不進來沒關係……」邊說邊拉著真嗣理所當然比以前大了許多的手掌,探進背心裡,不管經歷過多少輪迴,那雙手一直都是這麼溫暖……喜歡他牽他的手;喜歡他摸摸他的頭;喜歡他對他的那些溫柔撫觸,好喜歡好喜歡。
帶著粗繭的手掌擦過細嫩的皮膚,和當初相比多了點肉的手感,證實了真嗣的三餐照料有成,只是還是太瘦了,要再多加點菜才行。他漫不經心地想著,薰都做到這個份上他也沒辦法了,就當是……身體檢查?青年無謂地說服著自己,而後直接坐起身子正好把薰抱了個滿懷,「真的只有摸喔。」
懷裡的少年點了點頭,那因為彈鋼琴骨節分明的手指,握著他的手,摸到了平坦柔軟的胸部上,他心裡告訴自己不要太過火,只輕輕地擦過乳首,薰卻稍微施了力,讓他揉了起來,真嗣不由地想笑,這種青澀的感覺真的太過可愛了……
真嗣用另一隻自由的手摸著薰的鬢髮和後腦勺,少年因為沒預料到他的撫觸而微微顫抖了一下,隨即便蹭了蹭他的手,像隻親人的白色貓咪。
當然,薰引領著他的動作並沒有停下。
少年沒把他的手從背心裡拉出來,而是抓著,穿過領口後,將他的食指和中指給含進了自己嘴裡,白色的布料就這樣被撩了起來,少年的身體也就更一覽無遺,對真嗣來說,這都還不算什麼——畢竟他們可是一起洗過澡——要命的是少年軟軟的舌頭正繞著他的手指打轉,時不時吸允發出色情的水聲。
他幾乎用盡全力壓抑自己,才不去做出更過份的事,薰還沒打算停下的邊吸允邊抽動他的手,口水因而沿著他的手指流下,就像在夏天裡舔著長長的冰棒,冰棒和自己一同溶化……他吞了吞口水,打從心底感謝自己在自制力方面有所成長。
薰輕輕咬著真嗣的手指,扭著腰蹭著他的腿,發出細細的呻吟,他眼角餘光瞥見少年的四角褲微微隆起,他急忙收回視線,就怕一切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似乎發現了真嗣的反應,薰抽出青年的手指,鬆了手,改用跪姿撐起身子,環上青年的脖子,這樣的高度正好可以吻上真嗣,兩唇交疊,蹭著彼此,渚薰輕聲說著喜歡,舌頭探入對方的口中纏繞,偶爾不小心因為過於激動撞到牙齒,他真的真的太高興了。
「真嗣君……摸摸我……」渚趁著接吻的空檔,牽著真嗣的手,放到自己甦醒的部位上,他感覺到他牽著的手微微震了一下,卻沒有任何動作。不知道暫停了多久,薰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做得太過火了,但是距離太近他沒辦法看清楚真嗣的臉,在決定退開的同時,那隻大掌突然換了個方向,由下而上的,隔著他的內褲摸了起來。
薰嚇了一跳,抱緊了真嗣的脖子,就算隔著布料他也能感覺到男人溫熱的掌心,輕柔的磨蹭著他的球囊和陰莖,他被摸的渾身打顫,不由自主地配合著對方的動作扭腰,「真嗣君……真嗣君……」
正如真嗣所預想的那樣,薰的身體在性事方面的承受度只有15歲——似乎還因為成了真正的李林所以比以往更加敏感了——渚薰僅僅因為這微乎其微的撫觸就腳軟、發抖,原本在他脖子旁的少年慢慢往下滑到了他胸前,軟軟地趴在他的胸膛上喘氣,沒有被毛髮或衣物遮蔽,裸露在外的皮膚紅通通的,像是被蒸熟了一樣。
私處被炙熱的掌心包覆著的感覺很好,而且摸他的是真嗣,他最喜歡的碇真嗣,原本的他並不理解那些不為了繁衍而性愛的李林、認為做愛是把身心交給對方的李林,把彼此弄得黏糊糊、亂糟糟的究竟有什麼好?——直到他發現身為使徒的自己從未對真嗣使用過AT力場;發現和真嗣親吻已經不足以滿足他對他的愛意與渴望;發現自己想要更多……想要得到更多。
薰抬頭仰望真嗣,但是由於側過頭的緣故,頭髮正好遮住了臉,讓他沒辦法看清真嗣的表情,好想知道真嗣的心情……好想和真嗣心意相通……這麼想著的他,不安份的手就往抵在自己身下的硬物摸去——但下一秒就被碇給握住手制止了。
「真嗣、唔嗯……」青年不給他懇求的機會,低頭吻住了他的嘴,雖然是這樣的狀況但這是真嗣第一次主動親他……!腦子好似因為缺氧而暈眩,渾身輕飄飄的,周遭都是真嗣和自己的味道,他喜歡的真嗣也喜歡他,喜悅快要溢出胸口,這麼幸福的感覺是真的嗎?他可以擁有這些嗎?
「真嗣君……」他們好不容易分開的唇之間牽著銀絲,「我果然是為了和你在一起才誕生的。」快感讓眼淚在薰的眼眶裡打轉,紅色瞳眸此時像極了水底的紅晶,望著真嗣的眼神中充滿喜悅和愛意。
真嗣回望著他,勾起笑容回應:「你是為了接受我給你的幸福才誕生的。」
聽著真嗣這句話,渚薰瞪大了雙眼,原本還在眼裡的淚水開始止不住地落下,臉蛋泛紅得快和他眼睛顏色一樣,他微微啟唇說不出話,腦袋一片空白的同時交代在青年手上,白濁滲出內褲的布料,滴了些許在身下的黑色西裝褲上……
直到被真嗣安撫著抱起來帶進浴室,他的眼淚還是停不下來,也還是說不出任何一句話——真嗣太犯規了!變得更帥更可靠就算了,還說這種話!太犯規了!
渚薰,前亞當、前使徒、前NERV司令、前EVA駕駛員,因為區區一個李林而心動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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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嗣把薰抱到床上時已經很晚了,早就過了睡覺時間的少年,一躺到床上便睡著了,這讓他鬆了一口氣,要是薰真的一直哭不停的話,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如果薰能因此感到幸福就好。
他知道他和薰的關係不只這一世,薰說過他每一次的降世都是為了與他相遇……只是,薰從未提過曾經的輪迴中他們發生過什麼,似乎也不希望真嗣知道太多,總是笑著說把握當下,「現在」即是最美好的回憶。渚薰寧可自個兒擔下的「他們的過往」,究竟多殘忍才造就了他對他的執著……
但碇真嗣認為自己就算不知道這些,也要用盡全力地去愛他,要更加溫柔地對待他。
這是在他失去了薰後,新世紀開始,少年的靈魂和身體在自己懷中重組重生的當下,他便下定決心的事——這次換他給渚薰幸福。
輕輕一吻落在薰白皙的額頭上後給予輕輕一聲晚安,輕輕地摟著少年後他們也輕輕地沉入夢鄉。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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