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新鎮2 / 蟒兔】R18 | 等一下就天亮





R18 / 私設多 / 野戰 / 流血 / 髒話 / 無禮黃腔 / ABO

軍旅BL真的很香,忍不住了。
虛空股成真還不開車慶祝一下。

ABO相關設定:
蟒:Alpha,煙硝味
兔:Alpha,山茶花




  說起來在首次的共同任務以前,他還真沒把「Z」這孩子當一回事。
  組織裡年輕的孩子並不少,畢竟傭兵年紀需求理所當然落在青年或壯年男性之間。那些孩子加入組織的原因大抵和他當年一樣,純粹為了開價昂貴的酬勞如此奔波賣命。這之中或許還參雜著其他原由,但在這種僅僅只是短暫交涉的「同事關係」中,不管理由與目的是什麼,都不是那麼重要了。
  誰知道我下次還能不能見到他?誰知道會不會是由我親手送他最後一程?
  在首次的共同任務中,他對Z的第一印象就是身手矯健、反應力很好,像兔子一樣靈活,同時槍法命中率也是一等一的高,這讓他在醫護協助上省了不少力氣,還可以專注於輸出上,簡直是許久未有的暢快感受。組織上層或許是觀察到了他和Z之間順利養成的默契,後來的任務安排幾乎都是他們兩兩一組行動,過程順利又快速,幾乎沒出什麼差錯。因此兩人除了默契之外,也額外培養出了感情,互相打鬧嘲諷便成了他們之間共同的日常了。
  「Z」、「粉紅色的」、「兔仔」、「小雞雞」,他對他的稱呼變化大抵是這樣了。而這孩子倒也毫無怨言的配合著他,反叫他「巨蟒」或「大屌」,以及不知為何最近突然叫上癮的「臭雞雞」。他們在組織裡是無人能敵的強大且相對來說恐怖的組合,雖然沒有人動的了他們,卻也代表他們是整個組織的共同威脅。
  在衡量生死去留的天秤上,他們只有彼此。
  「說起來怪尷尬的,」Z說,空氣中的灰燼和砲火煤炭抹髒了他白皙許多的臉蛋,清晰的雙眸裡映照著的是夜空中高掛的一輪白月。他們極為難得的在這場革命戰役中,找到了能夠偷閒的時間與庇護用的廢墟空間,Z提起水袋喝了一口,抹掉額間的汗水,「我覺得,只要和你這個臭雞雞一起行動,生或死,都沒啥好怕的。」
  R依然戒備著周遭,用夜視鏡三番兩次的環視四周,確認沒有威脅後才收起武器,他望向早已放下戒心,靠坐在塌了一半的磚牆上,滿臉睡意、破綻百出的青年,勾起了一邊嘴角,「呵,這點我也是一樣的,小雞雞。」


  要不是他加入的組織就是個傭兵團,他還真沒想過腥風血雨的戰爭會這麼真實和貼近自身。名利與錢財組成了這樣瘋狂的世界,以及,瘋狂的他們。
  權利、金錢、性愛、暴力、不存在是非對錯的瘋狂世界,造就了他們,同流合汙。


  他們低估了敵方援軍抵達的速度,在無可避免的槍林彈雨中,R的腿受了重傷,大大的降低了移動速度,而Z的左肩中彈,幾乎無法扛起槍。他們互相攙扶,掙扎著往最近的野林逃逸,途中還幹掉了不少追兵,才終於找到勉強可以藏匿兩人的矮樹叢並匆忙躲了進去。因為根本來不及喬好位子,兩人只好以一種相當不舒服的姿勢交疊著。軍裝沾染鮮血與髒汙,使的彼此間迴繞的不僅是沉悶的汗水味,還有相對來說更難聞的血腥味。他們屏氣凝神、維持這種不適又僵硬的動作好一陣子,仔細專注地聽著草堆樹叢中的動靜,緊握著槍枝,不曾放下戒備。
  直到確認敵方撤離,不再有探查或槍械碰撞的聲響,兩人才鬆了緊繃的神經,分開倒向一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不知道過了多久的時間,夜空中的圓月已從原本的位置挪向了另一邊。處在生死邊緣的感覺令人暈眩,比起傷口上的劇痛,失血過多和體溫流失的感覺更糟,Z的意識有些模糊,他感覺到臉頰被狠狠捏了一把,接著是軍服被扯了開來,夜晚的冷空氣直襲上身的感覺讓他反射性的瑟縮了一下身子,雖然覆在他肩上的溫暖大掌令他放鬆許多,可緊接著從左肩傳來的撕裂感,還有冰冷醫療工具割開或是穿過肉體的痛,讓他幾乎是使盡了全力,強忍著不發出哀鳴。
  「幹,還以為要死了。」明明才幾分鐘的治療卻好像過了幾小時,Z動了動包紮好的肩膀,雖然還有點不順暢,但他的左手已經可以動了,果然他夥伴的醫術是不容質疑的精湛。
  「這樣就死也太嫩了吧。」R挪了挪身子靠在一旁的樹幹上,再檢查一遍受傷的右腿。他的腳就在剛才差點被突如其來的彈藥炸爛,幸好跑的夠快,再慢一步的話大概就廢了。雖然暫時恢復不了正常的行動,可至少還是他能夠醫治並暫緩傷勢的範圍內。
  「欸臭雞雞,腳還好嗎?」
  「廢不了……欸欸欸你幹麻啊?」
  「幹你啊。」Z起身跨坐到R身上,脫下面罩和頭巾隨意丟到一旁,那原先被包裹住的粉色髮絲,柔順的在額前散下後被主人往後梳開,淡色的瞳眸裡映照著戴著墨鏡的男人,眼神充滿挑釁與誘惑。同為Alpha的青年向他散發帶著清爽花香的費洛蒙,融進刺鼻的鐵鏽味裡,「你不用動,我自己來。」
  R先是愣了一下,看著兔子解開他腰間的皮帶和褲頭,熟練地掏出他的兄弟並圈住套弄,還不忘扭動腰部用胯間磨蹭他的大腿,感覺到腿上那貼著他磨的部位已經鼓成一包,蓄勢待發的模樣還真讓他有些哭笑不得,「這種情況下還敢打砲,你四八四有病啊?」
  「怎樣?臭雞雞不敢?」Z咬下半指的軍用手套,纖細又骨節分明的手指少了皮革布料的阻隔,更為直接的撫摸R半醒的慾根,粉髮的青年低下頭,讓口水順著吐出的軟舌滴到嫩莖上作為潤滑,他當然清楚哪裡是對方的敏感點,帶著槍繭的掌心滑過並按摩那些部位,拇指和食指還刻意圈住龜頭和柱身的連接處摩擦,感覺到手中的陰莖脹大成對方常常掛在嘴邊的傲人尺寸,讓他得意的勾起嘴角,「我就不信敢在敵軍司令官辦公室打砲的人,會怕在敵營附近的野林打砲。」
  或許是因為知道自己和死亡有著相當曖昧不明的距離,R看重自己生命的方式是更衷於自身的慾望,很湊巧的兔子和他有著同樣的想法,於是他們有了與如今的經驗相比還算正常的第一次——在組織的公共淋浴間幫對方口交。同為Alpha性徵的兩人在做愛上並不那麼契合,可他們倒是相當沉迷這樣針鋒相對的過程,有過一次經驗自然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最終累積到今日,數也數不清、過程也混亂誇張的程度。
  任務後的做愛是一種儀式,他們試圖從上升的體溫和狂跳的心臟去確認自己還活著。對傭兵來說,活著就代表有錢拿,何不好好慶祝一番?
  「切、話不能這樣說啊大哥,那次我們把全營的人都幹掉了好嗎?」阿蟒噗嗤的笑出聲,伸手打算去脫兔子的迷彩褲,卻被對方拍掉了手。
  「這林子裡除了你和我之外就只剩死人了。」Z隨性的只把迷彩褲脫一半,那早已勃起並流出精前液的嫩莖就這樣從褲頭彈出,他順勢的圈握住彼此相抵著的陰莖套弄,有了精前液的潤滑讓他上下圈撫的動作更順暢了許多。
  「幹,你沒穿內褲?」R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兔子渾圓軟嫩的臀部,果不其然惹來對方的狠瞪,但他還是揉捏個爽了才裝模作樣的舉手投降。
  「昨晚被某個臭雞雞弄髒了,老子才不想穿咧!」Z抽出了掛在大腿上的小刀,抓住魯蟒的軍服袖子,快狠準的刺穿並釘到了樹幹上,顯然是鐵了心的不讓他動手。看著動彈不得的魯蟒,兔子臉上的笑意更甚,「我讓你動了?你只管看我在你的大雞雞上跳舞就好。」再度握上彼此的陰莖,他刻意的用指腹摩擦頂端的孔洞,相當滿意的感受著那飽滿壯碩的陰莖在他手中跳動。
  看著被對方用小刀箝制在頭頂上的雙手,以他多年的近戰經驗當然可以輕鬆掙脫,只是他更熱衷於看戲這件事,欣然接受了這樣的處境,「知道了,請開始你的表演。」
  兔子挑了挑眉,沒打算繼續鬥嘴,轉而仔細的撫慰彼此。他左手緩緩的從柱身摩娑到球囊,右手則伸進阿蟒的黑色汗衫背心裡,不輕不重、挑逗著撫摸那結實的腹肌,接著慢慢往上,順帶將緊身汗衫向上撩起,男人那銅色的軀體就這樣曝露在空氣中。
  這平常被隱藏在迷彩外套下的壯碩身軀上,有著為數不少的疤痕,有些還是他有參與到的,甚至是他留下的。Z若有似無的撫過那些傷疤,沒有停下往上撫摸的動作,直至碰到那比他壯碩許多的胸肌,像是在報復阿蟒剛剛的非禮,大力的揉捏了起來,不時用指尖在乳暈上畫圈,還掐了一下被他摸挺的乳尖,這一掐讓聽力相當好的兔子,聽見了蟒蛇極為細小的幾聲悶哼,他接著感覺到些許濕熱的液體沾染上他的左手,讓他很是愉快。
  「大ㄋㄟㄋㄟ手感真好。」Z昂起眉宇,舔了舔嘴角,傾身貼近R,屬於對方費洛蒙的煙硝味更濃厚了些。他張口啃咬、舔舐男人的脖頸與下顎等處,在上頭留下一個又一個的吻痕及齒印,撕咬的力道之大,像要把阿蟒給拆吃入腹了般。幾乎貼到R身上的他順勢抬高臀部,蹭著男人勃起腫脹的陰莖,一手扶著貼在肉穴上的硬挺柱身,讓乾澀的穴口得以被兩人的精前液汁潤,並用手指將這些體液給推入穴中開拓。他接著撐開被擴張後有些濕潤的甬道,慢慢吞下那尺寸過大的性器。然而不管他們做了幾次,Alpha的身軀仍是無法習慣他人的進入,疼的他忍不住微微皺起眉宇。
  Z緩緩地坐下後又撐起身子,上下吞吐著那粗大的陽根。最後只吞了一半便耐不住痛的停下,大口大口的吸氣,試圖讓身體放鬆。他不想失去氣勢與主導的持續散發費洛蒙,刺激對手仍按耐著不直接釋放的煙硝味。
  青年向他散發而來的花香,無疑是種宣戰的行為,阿蟒不得不承認他相當沉迷這種帶著侵略性的誘惑。窄穴緊緊吸吮著他硬的發疼的肉棒,明明尚未習慣結合還這麼囂張的向他挑釁,讓他興起惡趣味的挺腰頂了頂身上的兔子,強硬地讓他吞下全部,逼出青年的一聲驚叫,「我說你這樣可是滿足不了魯酥酥的啊!」這行為顯然激怒了兔子,脹紅了臉、狠狠的瞪他一眼後咬上了他的肩膀並咬出了血。
  「要你管!嗯啊、」阿蟒持續挺動下身,快感如潮湧上淹沒他的理智。這樣的體位正好進到深處,頂到Alpha退化的生殖腔,雙腿頓時完全使不上力,因快感而渾身顫抖著的他只能挨在男人身上,「你、哈啊……!就說了別動!」他抱著阿蟒的脖子,將重心往上,試著撐起身子不讓整個身體的重量去壓迫到R腿部受傷的位置。
  兔子並不重,對他來說幾乎是輕的可以。他輕易的將青年往上頂後又重重的落下,吞下他的全部,每一下都還伴隨著對方的急喘和呻吟。他微微偏頭貼近他的耳畔,輕吻那泛紅的耳廓和耳根,他喜歡他的氣味,那並不具有誘導發情的作用,但卻相當好聞,往往令他沉醉不已。
  他一下又一下的頂進深處,感受那包覆著他的軟穴逐漸習慣他的陽物,配合他抽插的頻率收縮著,然而這樣並不夠,他想要更多。魯蟒不管袖子扯壞掙脫了束縛,得到自由的雙手輕易地抱起兔子,讓炸毛的青年呈背對自己的姿勢後,抱著他的腰抽插,「阿蟒、不要這個姿勢!啊嗯……!」
  在男人懷中動彈不得的青年,只得任快感不斷刺激他呻吟出聲。Z感覺到男人的雙手,順著他的腰身探進他的黑色緊身衣裡,向上撫摸至胸口,掐起他幾乎平坦的乳房揉捏了起來,「幹幹幹、你在沖三小?」帶著槍繭的手擠壓著只有一點肌肉的乳房,拇指與食指按捏乳首,相當色情的撫摸方式,讓他倍感羞恥的扭動身子想掙脫阿蟒,可那仍在頂著他凶器讓他乖巧了幾分,他只得槌了槌對方沒有受傷的腿表示抗議。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剛剛想怎麼弄我?魯酥酥教你,揉奶要這樣揉。」他感覺到胸部被往中間擠壓又鬆開,繞圈揉捏的同時揉捏拉扯他胸前軟果,「唉……手感真差。」
  「幹你娘就不要揉啊糙!」像是教訓他罵三字經,魯蟒狠狠地捏了一下他側乳的軟肉,「幹你、唔嗯!」
  他用吻堵住了兔子想罵更多髒話的嘴。他實在不想承認,青年滿臉通紅、眼角帶淚的罵髒話的樣子實在太過可愛,讓他更想欺負他了。他放棄了揉胸,一手將兔子的雙手拉向背後箝制住,一手扶著他的軟臀抬起又放下,放下的同時向上挺腰,進的比方才又更深了些。
  頂到前列腺的酥麻感瞬間讓Z失神,只得沉浸在每次抽插所帶來的,更加令他暈眩的快感。回過神來只感覺精液無可控制的流出,下身痠麻的彷彿不是自己的。他聞到男人的煙硝味終於毫不掩飾地散發而出,壓過他的費洛蒙,該死的是他並不討厭這種代表自己被擊潰與征服的暗示。
  被快感淹沒又射了好幾回的兔子幾乎無法支撐身體,只得軟軟的向後躺在男人懷中。直到濃烈的血腥味傳來和褲子上的濕黏感拉回他的理智,他亟欲起身卻被阿蟒給拉了回去,「你傷口裂開、啊!」魯蟒咬住了他後頸上的腺體,他幾乎是嚇到的僵直了身子,本能上被標記時是不能反抗的,而作為Alpha的他卻有種快吐出來的感覺。
  阿蟒沒有鬆口的繼續挺動下身,早在失神邊緣的他任阿蟒直攻他的生殖腔、將滾燙的精液全射進他的體內。
  而在他徹底失去意識以前,他知道一切都還沒有結束。


  縱使過的渾渾噩噩,他們同樣害怕死亡。
  衡量生死的天秤上,他們只有彼此。
  可總有一天,他們會從天秤上逃離。
  到了那時候,他們還剩下什麼?

=

  Day. 23
  陽光從破舊損毀的實驗資料庫內幾處可以透光的地方照射進來。光源雖然零碎卻仍有些刺目,足以把他給弄醒。寂靜無聲的資料庫內,只有他,還有被他丟滿地的凌亂資料。他打了個哈欠後,把身旁已經整理好的「革命計畫」相關文件給放進背包裡。算一算也差不多到了會面的時間了,R請他找的資料也大致齊全了吧?
  保險起見他又翻了一次櫃子和桌面,自他進SOD偵查組以來,已經很久沒有閱讀這麼大量的文字了,一時覺得有些煩躁,又把更多無用的資料全丟到了地上。突然一陣風從牆上損毀的一角吹了進來,揚起地上的文件後又捲了一些出去,他摀住了口鼻好讓自己不被空氣中的黴菌與灰塵影響呼吸道,直到風止息才放下手。
  這些文件可能曾對這世界有所幫助,然而如今卻同廢紙一般。
  他們所要蒐集的實驗資料其實不一定能拯救這個世界,他的前老闆(SOD)甚至還打算以此做為籌碼大賺一筆。如今倖存者寥寥無幾,還想著統治世界、賺取無用之財。人類是何等的脆弱可笑又自取其辱。
  他和阿蟒都是如此。
  深信著那並不明確的目標和未來。
  明知終將孤身一人。
  Z嘆了一口氣,伸手打開桌上的CD隨身聽,就在昨天他很意外的發現這個被遺留在櫃子深處的老玩意兒,也很意外這東西還能使用播放,裡頭唯一一張CD也幾乎完好無損。被打開的灰色隨身聽先是發出一聲吵雜的開機通知聲後,開始播放裡頭的專輯。

  不要再想你 不要再愛你
  讓時間悄悄的飛逝 抹去我倆的回憶
  對於你的名字 從今不會再提起
  不再讓悲傷 將我心佔據

  R喜歡唱歌,Z記得R曾唱過這首歌給他聽過。
  他倆是不同寢室的,平時除非任務或共同訓練,幾乎很少私下見面。熟稔後的他們,偶爾碰上沒事的假日,最常相約見面的地點就是高台了。高台很冷,是R很喜歡待的地方。那天他倆一如既往的在基地的高台上對打,累了便就地而坐的閒聊休息。R盤腿坐在地上抬頭仰望著星空,喝著偷渡進基地的琴酒,或許是醉意起興,聊著聊著就這麼唱起了歌來。
  Z躺在他身旁,和他望著同樣的星空,「你唱歌挺好聽的欸。」
  「啊,那還用說!我進SOD以前,是個酒吧駐唱歌手欸!」
  Z笑了,「幹,又在那邊嘴砲!你上次說你是賣雞蛋糕的。」
  「雞蛋糕賣無聊了,就去唱歌啦!」

  讓它隨風去 讓它無痕跡
  所有快樂悲傷所有過去通通都拋去
  心中想的念的盼的望的不會再是你
  不願再承受 要把你忘記

  隨身聽的音質並不是很好,帶著嘶嘶雜訊的音樂聲迴盪在空蕩蕩的走廊上。他提著槍慢慢往頂樓走去,或許他可以利用這閒暇空檔來好好看看這座海島城市。今天是他得到自由(和阿蟒叛出SOD)的第六天,仍沒什麼實感。災變後的世界就如同一座巨大的牢籠,什麼都沒有還得強迫自己尋找生存下去的意義與目標,雖然在這之前他也從未認真尋找過就是了。
  R說,他們接著的任務目標是拯救世界。
  在這之前,可能要先顧好自己不被組織殺掉,Z想。
  然後呢?之後又該何去何從?

  我會擦去我不小心滴下的淚水
  還會裝做一切都無所謂
  將你和我的愛情全部敲碎
  再將它通通趕出我受傷的心扉

  他把隨身聽留在頂樓的門邊之後,往更高處爬,坐在沒有任何防護的房子邊上。看著晨日自山頭升起,溫暖的陽光灑在這座或許曾經繁榮的城市。這樣的景色阿蟒應該也看過不少次了吧?
  高台上終於還是只剩他一人了,這並不讓他感到意外。
  他想他們比彼此都還要更清楚了解彼此。

  不願再承受 我把你忘記
  不願再承受 我把你忘記

  「你會看見的,把你忘記。」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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